前国务卿脸色惨白,眼神里满是恐惧之色,“你们……这针管里是什么药!”

“可以导致神经中枢损坏。”宁远笑眯眯的解释道:“可能您未来的一段时间,四肢无力,只能依靠佣人们照顾。”

前国务卿颤颤抖抖的声音,明显的宣誓着他在害怕:“你们想知道什么。”

犹枭冰冷的声音,那声音低沉而干脆,“将当年发生的事都说出。”

“您是说,您父亲的那些事吧,这个……”前国务卿微微叹息,话语中带着几分窘迫。

犹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倨傲,薄唇微启,“说。”

前国务卿呼吸凝重,知道这一次,他大抵是逃不过了。

不说出来一切,恐怕连这个门都出不去。

前国务卿坐在那里,怅然所思,逐渐陷入回忆之中,眼神里带着清晰的无奈之色,“当年的那些事,三言两语说不清楚。”

“慢慢说。”犹枭好整以暇,眯起眼睛,用一种十分凛冽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。

言外之意,他有很多时间,愿意陪他听故事。

前国务卿睁开铁幕般的沉重的眼皮,“当年,你的身世与我有关。”

犹枭眼神里浮现一抹凌厉,“与你有关?”

“是啊,我第一次见到你母亲,是在桃园之中,她是个刚刚入圈子的小明星,没有念过几天书,普通话也说不利索,总是带着乡音,在几十年前的帝都,明星的门槛可高了,像是她毫无后台的女人,进入这个鱼龙混杂的圈子,一定要付出一些东西。”前国务卿低垂着脑袋,仿佛回到了当年。

他第一次见到,犹枭的母亲,那一场初冬。

那时候,小明星想要赚钱,需要时不时去戏院里唱戏,他经常去戏院里听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