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出去！”东野呵斥娜塔莎。

娜塔莎这才起身。

“再敢对她不敬，本少割了你的舌头！”东野稚嫩的声音里却满是威严。

娜塔莎双颊通红，眼睛也通红，声音抽泣，“属下知道了！”

夏芷苏闭上眼，叹息，“你罚的太重了，她只是跟我实话实说。如果不是她说的，我这辈子都不知道……”

不知道他为她做到了这般地步。

“知道了又怎样，徒增你的愧疚罢了。”东野搬了一张矮桌子过来，放到夏芷苏的床上，然后把晚饭放上去。

他坐到夏芷苏的对面跟他一起吃饭。

手还没拿起筷子。

夏芷苏隔着桌子抓住了他的手，她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抓他的手，至少在她眼里，他现在是个孩子。

“娜塔莎说，你这病是凌家害的，你说你13岁才开始变得这样！我从来没问过你，是不希望你想起痛苦的过去。我现在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她说。

东野看着她握着自己的手，他知道，她现在只是把他当孩子。

“13岁那年，凌超邀我母亲去给他过生日。他跟我母亲的关系并不好，因为我母亲一直有GE集团的股份，只要凌超出一点点事，GE就是我母亲的。刚好那一年GE的业绩不好，股东召开董事会要求重新选举总裁。我母亲是热门人选，所以她也成了凌超想除掉的人。”

东野收回手，拿起筷子吃了一些饭。

“那天凌超邀约，我母亲赴约，明知道是鸿门宴，但是高傲的母亲还是要去。她不信凌超能那么明目张胆地对付她，她可是他的亲妹妹。可是凌超不仅明目张胆还肆无忌惮。那晚回来之后，不久我母亲全身瘫痪，而我，中毒不深，所以就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