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弦见她躲开了,更是怒不可遏,冲过来继续打。

安子清再次躲开。

黎弦气得满脸涨红,“安子清!你是我佣-人!主子打人你还敢躲!”

“你神-经-病啊!我才刚走进来你就要打人!我是佣-人可不是奴-隶!”

安子清的态度实在把黎弦惹得发飙,“我的脚泡了一整夜的盐水,痛了一整夜我没睡觉!你还敢说不是你害的!”

“大小姐,药膏是你自己非要擦的!也是你自己说被我的洗脚水给烫了!关我几毛钱的事!你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!”安子清嘲讽。

黎弦气得真是咬牙切齿了,“你明明知道我的脚没事,还给我擦药膏!你不是存心害我!”

“我怎么会知道你的脚有没有事!你自己说烫伤了啊!这一点凌川可以作证啊!你脚烫伤了,所以让我给你擦药膏!”

“你!”黎弦指着安子清都不知道骂什么了。

“你什么你啊!你以为你诬蔑了我一次,还能次次都诬蔑我!无中生有这种伎俩用一次就够了,用多了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!”安子清冷笑地嘲讽。

突然想到什么,安子清看一眼黎弦的脚,欢快地说: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这话真是为你量身定做的!”

“安子清!”黎弦真是被气疯了,“凌川回美国了!不要以为我对付不了你!来人!”

外面立马走进来两个大块头的保镖。

进来就把安子清的肩膀扣住。

“把这女人拖出去打!抽鞭子使劲抽!只要不死就行!”黎弦大吼着:“抽完了再给她伤口撒盐,撒辣椒水!拖出去!”

“凌川不在,你就滥用私刑!不怕他回来追究!”安子清想挣开那两个大汉,发现他们力气好大。

“只要没把你打死,他就不会追究!你害死了我们的孩子,你以为他还会护着你!凌叔叔都已经追究了!你以为你还有好日子过!”黎弦笑得脸都阴测测的,“拖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