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在想些什么啊,笨蛋!!!”

此时坐在征服王的战车上的韦伯简直都要崩溃了,本来以为召唤出来传说中的征服王亚历山大大帝是件很幸运的事情,但是事实证明传说跟现实是有差距的,韦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召唤出来的居然是一个热血笨蛋,难道当初他是靠肌肉征服世界的吗?

征服王没有理会韦伯的质问,而是继续发问道。

“我降临战场.你们有没有把圣杯让给我的打算?如果把圣杯让给我,我会把你们看作朋友,跟你们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?”

“孤拒绝,别说身为皇帝的孤了,就算是saber也不可能答应······”耀华无奈的摇了摇头,然后说道:“世界什么的孤早就征服一个了,而且孤也不是想而去征服世界的········”

“你刚才自报家门的气魄,让我佩服但是·······我难以答应你的提议。”lancer夹杂着苦笑摇了摇头,但是他的眼神里却没有笑意。如利剑一般充满威势的眼神,跟征服王不屑于正视的眼神正面相撞火花四溅。

“由我捧起圣杯。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。捧起圣杯的人绝对不是你。rider。”

“征服王,吾乃大不列颠的君主,是绝对不可能跟任何人低头的!!!”saber被征服王的话给激怒了,她生气的对着征服王喊道。

“噢?不列颠的国王吗?”

rider也许对saber的宣言产生了兴趣,高高地吊起了眉毛。

“这太令我吃惊了。誉满天下的骑士王竟然是一个小姑娘。”

“——那就试试吃你口中的这个小姑娘一剑吧.征服王”

saber在压低声音的同时,举起了剑,身上的斗气比跟lancer作战时更为强大。rider皱起眉头,长叹了一口气。

“那我们的交涉就决裂了,太可惜了,真遗憾。”

rider在脸朝下嘟囔的一瞬间,发现了从脚下往上注视的那充满怨恨的眼神。

“啊!疼!啊········”

由于额头肿起来的疼痛、比疼痛更悲惨的是后悔,韦伯的叫声低低地掠过了低空。

“怎么······办啊?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征服,最后还不是惹人厌恶吗······你真的觉得自己能打过saber和lancer吗?”

身材魁梧的servant面对master的提问,没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来。

“不,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,‘百谈莫若一试’。”

“‘百谈莫若一试’莫不是你的真名吧?!”

气得头晕的韦伯。用毫无力量的两只拳头,朝挺立着的rider的胸铠甲连打,一边哭了出来。

看见这令人哀伤的情景.爱丽丝菲尔既不鄙视也不同情,只是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了。

紧张的空气奇妙地松弛下来——

“是吗。原来如此?”

——但又因这低得紧贴地面的怨声,再次凝固起来。

是迄今尚未现身的lancer的master。他在催促自己的servant使用宝具之后,就再次沉默一直观战,此刻是他在插嘴问韦伯来到此地的目的。这也是跟刚才的语气完全不同。袒露了憎恨之心的声音。

“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狂偷了我的遗物?仔细一想,也许是你自己想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吧。韦伯·维尔维特先生。”

韦伯听到有人恶狠狠地叫自己的名字。知道憎恨的对象就是自己了。不仅如此,韦伯也许能猜出那声音的主人。

“那······个······”

韦伯怎么会猜不出那个声音的主人?如果身份高至时钟塔讲师的话,即使伊斯坎达尔的大衣被盗了,别的英灵的遗物还是可以准备好的。这么说来,在这冬木之地,即使那个男人这次作为韦伯的仇人站在这里,也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。。

“真遗憾。我本想让这个可爱的学生变得幸福。韦伯,像你那样的凡人,本应拥有只属于凡人的安稳人生。”

韦伯被幻觉搅得头晕眼花,完全无法判断声音的出处。他自己也不知道已经品味过多少次胃中翻江倒海的感觉了——讲师肯尼斯·艾尔梅洛伊·阿其波卢德,他那刻薄而又细长的脸上,那双交杂着侮辱和怜悯的碧眼,从韦伯的头顶向下俯视他的感觉——又再次深刻体验到了。

韦伯想用漂亮的讽刺回敬讲师。韦伯抢在讲师前面,巧妙地使英灵伊斯坎达尔成为了服从他的servant。这对于在时钟塔长时间所受的屈辱而言,不是最好的报复吗。